公墓,却也是送葬的队伍。
陆时哑然,
“何必谢我?这不是大家自发的吗?”
20世纪初的巴黎跟现代截然不同,市民们有傲气、有尊严,应该不至于有人为了面包、饮料,或者每小时7的价码聚集游行。
庞加莱捏捏陆时的肩,
“是。也不是。”
陆时懵逼,
“我刚才问的问题竟然能模棱两可地回答?”
他无法理解。
庞加莱露出一丝丝笑意,随后快速收敛,
“我说他们是自发的,是因为没有人雇佣;又说他们不是,是因为他们知道左拉的事迹,有很大一部分是读了你的《狩猎》,进而好奇,主动了解左拉先生的生平。”
言外之意,陆时为左拉打了广告。
陆时看了眼队伍的最前面。
此时,棺椁已然放下,
神父站在诵经台前,虔诚地在胸口比划着十字,嘴唇蠕动着,
看口型,似乎是:“尘土归回尘土,从今以后万世过去了。”
这是《圣经》的经文。
神父大概是知道左拉身份特殊,提前预演,生怕一会儿真正诵经时出了岔子。
陆时不信神明,
但既然已经穿越了,必定有些东西说不清,
他环视一圈,见其他人还是相对放松的状态,这才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我没做什么。”
庞加莱也跟着后退两步,
“陆教授,因为你,左拉先生在祂的国,必然平安喜乐。他肯定是欣慰的。”
陆时长出一口气,
“那些极端分子怎么样了?”
按照历史正轨,左拉的葬礼确实受到了那些人的袭扰。
庞加莱说:“不用担心。”
说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