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明已经计划好了的,互相打掩护,两人一起溜,
结果倒好,泽娜直接当了叛徒。
戴尔先生看向菲利斯,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你们还真是姊妹情深啊……”
菲利斯十分无语,
分明是塑料姐妹花,跟情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此刻,不想承认都不行,
这一瞬间,她仿佛体会到了《狩猎》中卢卡斯的感受,无奈道:“父亲,你就让她出演吧。她都已经下定决心了。”
戴尔先生叹气,缓缓站了起来,
“行吧。我就知道拦不住那个小丫头。”
说着,他取下衣架上的帽子和围巾,分别戴好。
菲利斯这才注意到,父亲早就穿好了外出的大衣,连皮手套都戴上了。
她诧异道:“你要出门?”
戴尔先生说:“我得去剧院代替泽娜签合同。”
菲利斯愣了愣,
“父亲,你真好。”
戴尔先生得意地摆摆手,
“行了行了,你快去找泽娜去吧。”
父女俩先后出门。
……
伦敦,伦敦港。
污污污——
轮船的汽笛声响起,提示人们要上船了。
萧伯纳正在为陆时送行,
他说:“如果不是要改剧本,这次我一定会跟着去。左拉先生的离世,是整个文坛的损失。”
陆时点点头,
“我认可这种说法。”
萧伯纳左右看看,
登船的人们按照顺序排队,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缓缓地向舷梯移动,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激动。
没人注意他们。
萧伯纳遂压低声音道:“陆,说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