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非常低落,
在之前,左拉发表《我控诉》,便是法郎士和莫奈最先响应,签名要求还德雷福斯一个公道。
两人不只是友谊深厚,同时也是志同道合。
凡尔纳问:“是不是最近那些诋毁影响了你?”
法郎士苦笑,
“大概。”
他的本名其实是蒂波·法朗索瓦,生于巴黎的一个书商家庭,
而“法朗士(france,英语、法语都这么拼)”这个名字,是他本来姓氏的缩写,又是法兰西之名,
因为爱国,法郎士故以祖国的名字作笔名。
这也是他的朋友们不叫他“阿纳托尔”而叫他“法郎士”的原因。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名字给他惹来了祸端。
随着左拉的死,那些势力蠢蠢欲动,
他们不断抹黑左拉,以《娜娜》为逻辑基点说左拉私德有亏,进而图穷匕见,将之为德雷福斯案奔走的行为污蔑为“叛徒之举”、“卖国贼的阴谋”。
于是,同左拉站在一起的法郎士自然也受攻击,
有一个观点认为,法郎士不配叫这个笔名,因为是对法兰西的侮辱。
爱国者被打成叛国者,
这心情能好就怪了。
法郎士用拇指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说:“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挚爱故土。明明是最先进、最具革命活力的国家……唉……”
革命老区的人确实傲慢,但这种傲慢并不是没来由的:
法兰西,永远走在进步的前沿。
英国,老东西罢了;
美国,土包子、暴发户;
德国,还在搞封建呢,就别拎出来搞笑了;
……
法国之先进深入人心。
就比如法郎士为左拉撰写的悼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