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基缓缓点头,
陆时的想法如天马行空,就连打脸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而且,这种方式肯定是最好的,
无论德、法,那两篇文章读起来总有一种刻意,远不如润物细无声来得有效果。
托尔斯泰嘀咕:“这才是搞舆论的手腕,沙皇真该好好学学。”
高尔基连连摆手,
“他还是别学了吧。否则,我们该怎么推翻……”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到了!”
他刚说完就暴躁地敲了敲车厢的木板,
“赶紧下车!”
俄国人可没什么服务精神。
高尔基跳下马车,然后扶托尔斯泰下来。
他对车夫道:“能帮忙搬下行李吗?”
一边请求,一边掏小费。
车夫吮一口酒,白了高尔基一眼,说:“把你的钱好好揣兜里吧!车费你之前已经付过了。”
说完,三下五除二地卸完行李,架着马车扬长而去。
高尔基和托尔斯泰回过头,
眼前是一幢老旧的建筑,外立面已然斑驳,布满岁月的痕迹,
门牌肮脏不堪,内容早已模糊不清。
托尔斯泰问:“这儿?”
高尔基点了点头,
随后,他一边念叨着“三、五、一、二”这串数字,一边有规律的敲门。
不多时,门被打开。
一个精明强干的光头站在门口处,
“阿列克赛,你总算是……咦……你怎么带了人?”
光头看向托尔斯泰,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
蓦地,他瞪大了眼睛,
“你是……”
托尔斯泰摇摇头,
“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