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的。”
海塞愣了半晌,
随后,他的态度转为冷淡,
“是蒙森让你们给我送来的吧?我说过多少遍了,他的《罗马史》写得很好,但我十分反感那种偏的写法,文不文、史不史的……哼!改编不是瞎编、戏说不是胡说。”
几个学生十分无奈,
海塞明明是诗人、家,却反感史学家用戏说的方式著史,
只能说,有名望的作家都有自己的美学。
有学生解释:“那不是《罗马史》。”
海塞挑眉,
“看来还真是蒙森送来的。”
学生们:“……”
说得越多越错,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吧。
海塞看他们一眼,
心想,
自己和蒙森有些不和,但何必为难学生?
再说了,只是创作理念有冲突,此为君子之争,不能小肚鸡肠。
他摆摆手,
“行,你们把书留下吧。”
学生们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海塞关上门,回屋坐下,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一部书——
《朝闻道》。
他十分诧异,
“嗯……‘朝闻道,夕死可矣’?这是中国人写的?又或者,作者是个中国通?”
之所以知道这句话,是因为他在鳄鱼俱乐部接触过一个东方学学家——
布登·史塔特。
两人的关系一直非常好,所以常常彼此交换观点。
海塞继续研究着书的外封,
书腰上写着:
——
俄国十大禁书之首,沙皇尼古拉二世心中一个永远拔不掉的钉子。
大作家特奥多尔·蒙森亲情翻译并力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