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仍然无法忘怀的的痛苦和折磨,
为弥补生理缺陷,他自幼接受严格的军事训练,尤擅马术。
他也喜欢用左手倚着佩剑或拐杖,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体面一些。
但体面终究只是体面,
外界许多人说,他因为出生时受到伤害,可能患有严重疾病,导致脑功能有问题,使他的性格变得充满野心而且冲动鲁莽,待人接物方面也表现得十分骄横。
但威廉二世自己很清楚,
绝不是脑部损伤,
反而可能是陆时所提到的“心理学”。
他缓缓道:“那位弗洛伊德,仍然在奥匈吗?”
陆时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可能,他去了美国吧?”
威廉二世有些诧异,
“美国?为什么要去那个学术蛮荒之地?”
他实在无法理解,
既然心理学是一个刚建立或者即将建立的新学科,那就应该留在世界学术的中心——
欧洲。
陆时笑笑,看了眼蒙森,
“或许,是因为某些人际关系的因素。”
威廉二世哑然失笑,
他听说了陆时和蒙森之前的龃龉,
学术圈互相倾轧,常见得很。
看来,弗洛伊德也是相同状况。
威廉二世看向蒙森,
后者尴尬,看向窗外,
“今天天儿不错。”
陆时:“……”
梅尼克:“……”
威廉二世:“……”
天黑得都快变成一团墨汁了,哪来的“天儿不错”?
蒙森老头也太可爱了。
威廉二世叹气,
“罢了,既然那位心理学教授已经不在欧洲,我也没必要把他从美国揪回来。”
他一偏头,又看向了墙上的油画。
四人一时间无话,
房内陷入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