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靠过来,
“托翁,这话可不兴说啊。”
众人看过去。
说话的是朗纳·索尔曼。
他与陆时热情地握手,
“陆教授。”
陆时回应:“索尔曼先生。”
周围人识相地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索尔曼露出苦笑:“陆教授,你可害得我好惨。因为之前的事,我们第一届诺贝尔奖差点儿没能顺利颁发。”
陆时摆摆手,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在这件事上他实在不愿意多费唇舌。
两人缓步穿过花园,
百草凋敝,
那些曾经鲜艳夺目的花朵,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无力地立在寒风中。
索尔曼低声道:“那件事你真不能怨诺委会,我们不得不考虑一些实际……唔……对了,之前,你与蒙森教授‘闲聊’时曾提到过一些文豪,其中有法国作家爱弥尔·左拉先生,对吗?”
陆时点点头,
“是。”
索尔曼解释:“其实,我们是考虑过他的。”
陆时问:“然后?”
索尔曼叹了口气,
“你应该知道,左拉先生目前在美国逃亡……额……我的意思是,旅居。他在美国旅居,考虑到地理因素,我们艰难地将之从候选名单中划去了。”
陆时沉吟,
印象里,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1898年,左拉投身为受冤屈的犹太血统军官德雷福斯伸张正义的斗争,招致迫害,流亡美国。
索尔曼表面以左拉为例,实则说的却是托尔斯泰,
他的意思是,
托翁远在俄国,人身自由又受沙皇制约,所以诺贝尔文学奖才没有考虑他。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这时,两人来到门前,
索尔曼很狗腿地帮陆时开门,
“请。”
陆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