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哪怕是在开放、自由的哈佛。
过了片刻,富兰克林说:“据我所知,陆教授在伦敦刚开始也过得并不好,但还是靠……”
话还没说完,便听远处传来一阵“咣里咣当”的响声,
两人循声问去。
只见不远处的一张餐桌之上,有人的盘子被打翻了。
围在桌旁的几个学生站着,斗鸡似的看着彼此。
富兰克林认识他们,都是学历史的。
戴文问:“怎么回事?”
富兰克林心中隐约能猜到,但还是摇摇头,
“先看看。”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学生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八卦。
很快,那一桌有人率先开口了:
“看看这个lu在书里说的什么吧!竟然想将以往历史的内在逻辑和现在作比较,再用所发生的历史与未来做比较,从而探索未来社会的走向,这不是跳大神吗!?”
富兰克林不由得叹气,
果然是为了这个。
那边也立即有人出言反驳:“用长远的、比较的思维来看待问题有什么不对?我的老师钱宁教授就很认可!”
“所以我从来不上钱宁的课!”
“你特么……”
“听说钱宁要写《美国历史》?也会用这种方法吗?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而来的,嘲笑声四起。
这就是20世纪初,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双方眼看着言语无法说服对方,就要挽起袖子来大打出手,捍卫自己的历史观。
戴文暗戳戳地调侃:“你看你看,美国大明化了。这个场面像不像《无关紧要的1587年》里提到的党争?”
“嘶……”
富兰克林吸了一口气,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
话说一半,他反应过来,不由得瞪对方一眼,
“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