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特看向陆时:“你想用这些小恩小惠……”
陆时抬手准备打断对方,
然而,根本用不着他说话,已经有某位女性率先开口了:“你是《镜报》的主编陆教授吗?”
陆时点头,
“没错,我姓陆。有什么问题吗?”
女性没回答。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陆时尴尬地摸摸鼻子,问:“额……伱是要喝水吗?”
女性看看四周,发现同伴们都在盯着自己,赶紧摇摇头。
人类是一种典型的社群动物,
除了极少数个体,大部分人都需要在社群中谋得位置,才能体现价值,
当众反叛,约等于社死。
潘克赫斯特说:“陆教授,看来你的算盘打空了啊。”
陆时摇摇头,冷笑道:“潘克赫斯特夫人,要想对付你,我的手段多得是。只不过,我出于对你的尊重,懒得用那些手段罢了。”
懒得用?
听到这个词,潘克赫斯特只觉得好笑。
她说道:“陆教授,你真像政客。”
陆时好奇,
“此话怎讲?”
潘克赫斯特回答:“政客一向嘴硬。他们从来不会像战士那样承认失败,自然也不懂知耻而后勇。”
这话单独拎出来讲也没错,
欧洲,尤其是带英,政客们肯定是不懂“耻”字怎么写的,
要是懂,塞西尔早就引咎辞职了。
更准确地讲,厚脸皮是他们这类人的必修课。
但陆时并非此类,
他压低声音,
“潘克赫斯特夫人,我并没有骗你。”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聚集的人群,继续道:“就比如,如果我在你的人中稍微安插那么几个‘间谍’,让她们带头出来喝我提供的饮用水,效果会如何?你的人还能坚持住?”
潘克赫斯特:!!!
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