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说着,他转向蒙德里安,
“这幅画我买……唔……蒙德里安先生,你……”
陆时不动声色地到退一步。
因为此时的蒙德里安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
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在监狱里关了十年的囚犯刚放出来,去酒吧喝酒的时候看到了180斤的老板娘,有种“母猪赛貂蝉”的狂热。
蒙德里安说:“陆教授,我想拜你为师!”
第三次了。
他如果知道中国拜师的规矩,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纳头便拜。
陆时无奈,
“我们还是谈谈价钱的事情吧。”
他又挑了几幅画,
都是很风格化的作品,与主流格格不入。
蒙德里安遇到知己,根本就不想收钱,说道:“陆教授,有你这样的收藏家收藏我的画作,是我的荣幸,我怎么好……”
话音未落,旁边的康定斯基对蒙德里安连连摇头。
而陆时也直接掏出了一沓现金,
“你一定要收!”
蒙德里安眼含感激,问道:“你不怕亏钱?”
怎么可能会亏!?
当然,陆时不可能预言未来,遂胡扯道:“蒙德里安先生,同为荷兰画家,你定然知道梵高的故事。”
梵高的画艺术价值极高,但生前一副都卖不出去。
他逝世后,他的弟媳将所有画作进行了整理,并将梵高和其弟弟的书信往来与梵高的故事整理成册进行发表,同时还将梵高的作品外借参加各种展览,
梵高的画作慢慢被人们知晓,到后来卖出天价。
蒙德里安说:“陆教授,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怎么能与梵高先生相提并论呢?”
陆时轻笑,
“我相信你。”
他把钱塞进对方手里,
“哪天雨停了,你差人送到《镜报》的总部就可以了。”
陆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