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那种水平的段子。
萧伯纳低头沉思一阵,说道:“中国有句话……嗯……我想想……好像是‘天下共乘一车’什么的。”
陆时一阵无语,
“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分一斗。你可以把‘石’理解成长度单位米,‘斗’理解成分米。”
萧伯纳颔首,
“对,就是这句话。陆先生,你就是曹子建。”
陆时尴尬,
昨天被说成是新史学的奠基人就够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倒好,又来了个“曹子建”。
他赶紧说道:“萧先生,这么夸我可有些过了。”
这种否定就很苍白。
在萧伯纳眼中,陆时是谦虚。
他说:“陆先生,如果你真的没那么厉害,那我们这些剧作家又是什么?你随口一说,就是辛辣、幽默的政治讽刺,我却从未有过此等犀利的笔锋。你就别谦虚了。”
萧伯纳的眼中闪烁着真诚。
陆时挠头,
自己已经被赶鸭子上架要跑去伦敦政经授课了,可别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剧本什么的,倒不是不能写,实在是《枪炮、病菌与钢铁》还没完结,精力不够,
写书的人都知道双开有多累。
陆时说:“萧先生,我觉得你写不出那种辛辣的讽刺,不是你的问题。”
萧伯纳坐直身体,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
给文豪讲课,陆时额头直冒汗。
他目光游移了一阵,锁定到舞台上,
此时,《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的剧情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为免温德米尔夫人出丑,埃尔琳夫人出来承认扇子是自己的,使女儿得以暗中离去。
饰演温德米尔夫人的漂亮女演员咿咿呀呀地念着台词:
“噢,我亲爱的……”
陆时双眸一亮,说道:“对了!严肃!”
萧伯纳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