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如果从通俗读物的角度来看,《菊与刀》堪称完美,连日本人自己都承认书中的耻感文化、恩债、无个体思想是日本的国民性,
可事实上,作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连日本都没有去过,
有哪位大仙儿敢说自己能靠一些战俘就很全面地剖析一个国家的国民性?
那不是扯淡吗?
日本人吹捧《菊与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此书成于二战后,作者还是个美国人。
二战后,日本舔美是全方位的,就连火攻东京、烧死50万人并制造800万无家可归者的柯蒂斯·李梅都能被授予最高级别的“勋一等旭日大绶章”,
在这种全民舔狗的氛围下,日本人认可《菊与刀》的观点到底是发自不是真心,显然要打一个问号,
反正陆时一个字儿都不信。
而且,陆时作为清朝混子,写这种招惹列强的书约等于找死。
他沉吟片刻,在纸上写下两个词,
深度,
创新。
用的是汉语。
他的视线停留一阵,终于想到了合适的作品——
《枪炮、病菌与钢铁》。
这本书很有意思,作者贾雷德·戴蒙德本身不是历史学家,所以是跨学科写作,能对历史、社会研究提供新角度。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安全,
抄这本书,几乎不可能踩到谁的痛点。
当然,照搬是绝对行不通的,否则写到一战、二战肯定抓瞎,
萨拉热窝事件发生在于1914年,1900年的时候,人家斐迪南大公还活得好好的呢~
陆时提笔,写下标题,开始构思具体内容。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陆先生,又见面了。”
还是那位玛格丽塔小姐。
陆时无奈抬头,说:“您刚刚不是已经离开了吗?难道真要我联系苏格兰场?”
一听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