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
太上忘情。
面对如此之道,情之一物,如何能不忘?
雨势愈发地急迫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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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旁观一切,他看到雨势急迫时,眼底里有一丝赞赏,也有一丝惘然。
雨势的急迫,代表周清对大道的参悟,已经来到一个无限接近至高的层次,故而已经能影响大道的运转。
只可惜,这只是接近,并非真正到了那个层次。
何况即使到了,又能如何呢?
青玄、太乙以及他,都对此深有感触。
直到如今的布局,何尝不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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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磅礴落下。
太清静静地负手在山间一处听雨亭里。
这处亭子昔年应在太乙峰,如今被征用了。
这场论道,无需太多言语的交锋。
哪怕周清的破妄法眼,此刻也发现不了太清的身影,对于太清所在的身位,完全会无意识地忽略过去。
周清漫步山道。
有时候,快如电光石火。
有时候却慢条斯理,宛如蜗牛爬行。
在这种快慢地交替中,周清更是在诠释一种动静快慢的道理。
惊雷闪电,磅礴大雨,都成了周清的一部分。
由太清大道生出的天象,赫然被周清化入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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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见到眼前的一幕,没有丝毫惊讶。
本该如此,理所当然。
随口又说了一句:“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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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不知道这场和太清的论道何时会结束,但他想要去最高的地方。
去山顶,去云间,去看清山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