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倏然抬手扼住陆景安的脖子,眼如利器,声音如魔。
“陆景安,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的,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你陆氏能有今天,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给的投资?”
陆景安,“……”
他一个纨绔子弟,自然不清楚公司的事。
这会儿被薄晏扼住脖子仰起头,他挣脱不开,却莫名多了几分胆怯。
尤其旁边他父亲的助理,卑躬屈膝地对着薄晏哀求着。
“薄总,薄总手下留情啊,陆少他不太清楚公司的事,也不太清楚陆氏有今天都仰仗薄总您。
请您高抬贵手,先松开,松开可以吗?”
薄晏收了手,嫌恶心地从席呈手里接过纸巾,擦拭着刚才掐陆景安的手。
声音冷冷道:
“陆景安你给我听好了,等能下床以后,去酒店跟我那员工下跪道歉,赔她精神损失费,她若不与你计较,我便放了你。”
但是他猥亵,强奸未遂之罪,两三年的牢狱之灾是不会少的。
看都没再多看床上脸色惨白的人一眼,薄晏丢掉纸巾,阔步出了病房。
席呈丢给旁边的助理一份文件,“从此刻起,薄氏终止与陆氏的一切合作。”
说完,席呈也跟着出了病房。
助理拿着文件,吓得瘫坐在地。
“完了,陆少这下您闯大祸了。”
陆景安声音有些发颤地问:“我们家公司,跟薄晏有什么关系?”
助理道:“陆少您有所不知,当年公司危机,是陆总去求薄总给的投资才起死回生的,您惹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去惹薄总啊。”
陆景安意识到自己真闯祸了,气得摔东西。
“我他妈哪知道薄晏会为了一个底层员工跟我计较啊,都是那个死丫头,老子一定要弄死她。”
助理起身来担忧道:
“您先保佑您自己不被抓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