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似是想到什么一样:“诶?我知道怎样可以让我好受些了。”
她从怀里掏出另一只乾坤袋,递给姜予,示意他打开,然后让姜予将东西一样一样的往外掏,掏到一个白色的小瓷壶时,她立刻嚷道:“对,就是这個,给我。”
姜予以为里面装的是什么药水,连忙递给她。
钟少虞拔开盖子,酒香四溢。
姜予掀起眼皮:“酒?”
钟少虞点了点头,不等姜予阻拦她,她已经仰着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姜予皱眉道:“发烧不能饮酒。”
钟少虞不以为然的又喝了一口:“伱用酒服药,不还照样好好活着。”
姜予眉心皱的更紧了:“什么时候的事?”
钟少虞道:“就你奄奄一息那会儿。”
钟少虞见姜予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壶,以为他也想喝,大方的将酒壶递了过去:“来点?”
姜予摇了摇头:“不了。”
钟少虞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和自己共用一个酒壶:“不好意思喝?”
她没想到姜予竟会如此的纯情,起了逗他的心思,笑眯眯的望着他问:“那你知道,我那会儿是怎么喂你吃的药吗?”
直觉告诉姜予,他应该拒绝知道这个答案的,但他还是没忍住,问道:“怎么喂的?”
钟少虞吞了一口酒,不知她是真的烧迷糊了,还是喝的微醺了,或许是两种原因都有,她强撑着发烧虚软的身子,缓缓地爬起来,凑到姜予面前,因为含了酒,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懂了吗?”
姜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钟少虞见他没懂,脸往前靠了靠:“还没懂?”
“这样呢?”
她的呼吸近的已经轻轻地拂过他的鼻尖了。
姜予喉结滚了滚,大脑一片空白。
钟少虞以为他还没懂,唇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唇。
姜予睁大眼睛。
钟少虞喉咙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