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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能得郭老夫人多年珍藏,想必寓意也是极为突出的。
就这样拿出来给雪娘做了绾发用的簪子,看得出郭老夫人对她的疼爱至极。
站在杜景宜身边的正是那位奉少夫人,她假装嘟囔的说了一声。
“祖母这心啊,还真是偏大发了,看样子啊,我那几个嫂嫂弟妹的怕是要吃大缸的醋咯。”
她说话风趣,看着是在吃醋,可聪明人都知道那意思里头都是为郭家在说话。
眼下,郭家和商家能够联系的越紧密,这位奉少夫人在奉国公府的日子也就越好过,所以她乐得见此场面。
于是有人也调侃她说道。
“哟,谁不知道你出嫁的时候,郭家配了十里红妆呢,还嫌不够啊!”
“咳,又拿趣我了呗。”
与她说话的是她闺中的好友,如今是纪大学士的儿媳。
二人一向关系都很好,所以今日也是并着站在了杜景宜身旁,倒是比其他人要多亲近三分。
很快,那纪家儿媳就把话题转到了杜景宜身上,一脸羡慕的说道。
“不过啊,若要说这嫁妆多,还是得看咱们六嫂嫂的,我记得那时候可是多的都快把国公府门前那条街给堵了呢。”
杜景宜也没忘记上次夫君所说的话,所以与这位奉少夫人是交深言浅的多,与她身边的这位纪家儿媳也一样。
所以笑着便答了一句。
“纪少夫人说笑了,杜家一介商贾,是当不得那么多抬嫁妆的。”
她说的也没错,大兴朝的规矩,这女子的嫁妆也是分等级的。
家中地位越高的,这嫁妆自然越丰厚,其他的即便是有钱如杜家这样,也只能按着规矩来准备,不能逾矩。
所以杜景宜嫁入国公府的时候,最值钱的就是那个樟木箱子,里头放着她九成九的嫁妆,至于其他的不过是些女子闺房用的物件罢了。
倒确实是没有纪少夫人说的那般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