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

“长生有望，终究是心急了。”

独孤星瀚这么说着，没有多解释什么，便已经是闭上眼睛逝去了。

姬郁了然，多半是追寻长生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需要大量的资源和时间去验证推进，于是便没有彻底的蛰伏等待下去，而是在尝试着隐于暗中获取资源实验。

他在赌，赌自己够隐蔽，不会被姬郁发现自己的踪迹。

事实证明，独孤星瀚的赌博失败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完全看不起的一个年轻后辈，身上居然隐藏着足以让他丧命的力量。

“时也命也。”

姬郁摇摇头，盘膝坐在独孤星瀚的尸体旁边，仰头望着因为先前的一场大战，变得异常空旷的天空出神。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刻自己的身体之中精气神已经彻底干涸了，再有几分钟他的身体机能就将彻底的停止运转。

即便是刚才的战斗之中，姬郁将自身的精气神升华到了极限，他也没有找到长生的希望。

独孤星瀚做到了，即便是姬郁打败他，也不会让他得到任何活下去的希望。

不过姬郁的情绪却也没有什么波动，他早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虽然在死亡的到来前出了独孤星瀚这样一个插曲，但是这却并没有影响到他平静的迎接自己人生故事的结局。

——

隔着诸天门，林泽三人看着这一场战斗结束。

姬望舒当即就想穿过诸天门，去看看自己的老父亲，陪他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时间。

只是林泽禁止了她通过诸天门。

迎着姬望舒皱起的眉头，林泽平静开口，给出了自己的解释：“第一，魂魄是存在的，眼下看起来是你家太祖胜利了，又如何能判断是不是长生宫主制造出来的假象？”

“为的就是勾引有人过去，方便还没死透的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