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再次感受到了身体中逐渐发烫的血液: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李世民笑笑,随即命道:
“上前,朕与汝一说,这地球疆域图!”
……
汴梁皇宫后花园,赵匡胤心乱如麻。
石桌上亮起的短短一个时辰光幕,对他来说仿佛过了百年一般。
似是仙机的光幕,其中言说的大宋命运:两宋之分,驴车皇帝,昏君三连。
以及那《祭侄文稿》部分称其为国宝,并称这字帖见证了宋灭亡。
坐的腿都麻了,但赵匡胤而已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只是最终那光幕似有三月后再见的字样,莫非是三月后的今日?不然再看看?
而且……咱这宋…真就如此不堪?
那令他气闷的许多字越想越烦,最终抽出腰间的弹弓,先打鸟放松一下!
但随即赵匡胤想起来了光幕出现前的另一件气闷之事,决定不再忍:
“来啦!去往御史张霭家,责其妄敲景阳钟谎报加急军情,治欺君之罪。”
“罚其金帛,以儆效尤!”
看到内侍领旨而去,赵匡胤这才感觉舒了一口恶气。
又不是行昏君之举,打打鸟怎么了?
……
成都府衙中,众人看着那金箔贺卡,一时间就感觉一股狗大户的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单论重量,这金箔贺卡还没一块马蹄金重。
但其工艺技法是他们如今做不到的,尤其是那金银错之手段,若想做个一样的恐怕还要去江东找寻金匠才行。
刘巴的想法最为实在:
“若是能寻这唐皇借钱就好了……”
张飞摇头:
“借钱哪有借兵的实在?那安史之乱徒劳战死的大唐武士分个一支,俺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