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悲愤,字字泣血,以此媚奴,数典而忘其祖。”
“夷州……”李靖坐的位置离地图颇近,伸手便能触碰到:
“陛下欲扬海军,当取夷州珠崖。”
后世地图之精确,匪夷所思,故而李靖依其而算,从泉州至夷州不过四百里远。
侯君集跟上老将军的想法,接着道:
“且从这夷州往东北,海上每隔二三百里便有岛屿,或可为中继,而趋倭奴国。”
李靖捋捋胡子感觉这思考的有点远,但亦不失为一个方向。
从去岁新设海政起,各州便有张贴告示便寻造船大匠欲图海船,明州与登州莱州等地也有了新的调命。
至去岁冬,将作监的中校署增设一位中校令,下辖二丞十监作,掌供海师诸事。
杜如晦对这些清楚的很,同样点头:
“海师今岁新设,用取夷州,恰如其分。”
……
对于《祭侄文稿》,张飞的感叹简简单单:
“这后世,写字还怪好看。”
“俺有空也要练书法。”
糜竺笑道:
“这历代书法之变,看来亦暗含科学之道。”
“造纸之术愈好,纸价愈低,识文写字之人方有余裕精研书体。”
张松对此感慨颇深,拿起面前的一叠纸用手指拨了一下,感受着手感道:
“若非主公入益州,我等何从得知好纸之便利?恐还为竹木简牍之累。”
虽然早就知道京城有一位写字很好看的大家蔡邕,但对于绝大多数只能用用得起简牍,咬咬牙才能用得起绢的人来说,买不晕墨的左伯纸练书法?多多少少有点奢侈了。
糜竺笑眯眯:
“纸乃佐世之物,能兴文,能利民,能开民智,能造社稷,亦能灭敌讨贼,后世之赞誉,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