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雍不卑不亢行了一礼:
“主公欲兴汉讨贼,故而欲取汉地而拒贼。”
刘璋哼了一声:
“倒是好手段,如今天下皆言我刘璋乃不忠不义不孝之人!”
简雍犹豫了一下,最终缓缓起身昂首道:
“莫非不是?”
“刘益州食汉禄为汉臣,如今国家危难不思报国,反而对国贼一味苟全以图富贵,州牧莫非是忘了自己何姓?岂非不忠?”
“父为家君,君为国父,君父同伦,如今君父有难而州牧视而不见,岂非不孝?”
刘璋脸色涨红,简雍昂首,已经做好了被推出去斩首的准备。
但刘璋最终颓然陷入椅子里,小声道:
“那也不该将家事宣扬天下……”
简雍自当没听见,那些小纸片做是做了,但承不承认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番犹豫过后,刘璋还是主动问道:
“若是……若是……”
简雍善解人意:“若是州牧愿推举玄德公为益州牧,则玄德公自然不侵掠成都,不扰益州之民。”
刘璋仍旧眼巴巴看着简雍,简雍也笑道:
“将军的印信,家财,宅邸,玄德公自亦分文不取。”
刘璋松了一口气,只说了三个字:
“那便好。”
这边算是基本敲定了。
敲定意向的下一步就是走程序了,于是先书信往来,随后互派使者。
最终刘璋主动出城迎接刘备走程序。
于是在九月底,刘备在赵云的护送下,正式进入成都。
百姓们夹道欢迎看乐子,毕竟此前看到的各种消息里,这位刘皇叔兵秉公平执正义。不得好好看看是长得什么样子?
站在车上的刘备笑的很勉强,他仔仔细细看着房屋低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