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沛亲兵有人小声道:
“听说严将军骨头不是一般的硬,他居然都降了…”
张飞继续道:“那庞羲镇守阆中十几年,百姓无怨,而刘益州从未亲至过一次。你说阆中百姓更亲近谁?”
“高将军,你是要忠于大汉保隘安民呢,还是要投降张鲁,同流而合污,鱼肉益州乡里呢?”
“这……”高沛哑口无言,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怎么就投张鲁了?
“而且,高将军莫非真以为我打不下白水关乎?”
张飞激了一激:
“俺不过是觉得高将军大义,不忍相侵罢了!”
高沛几乎怒从心头起:
“你如何就能打得下白水关了!当白水军不存乎?!”
张飞重新坐下挑挑眉毛:“那如果俺能打下白水关,高将军能降汉乎?”
高沛气急:
“某本汉将,何言降汉乎!”
电光火石间,张飞双手捉住了高沛的双手:
“既如此再好不过!那干脆演武一场,若是俺胜,便让俺也入驻白水关。”
“若是你胜,俺便替你抵御张鲁,如何?”
高沛心中大骇,一时间竟无法抽出双手去提刀。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飞单手扣住肩膀,另一只手对着高沛的亲兵指指点点:
“你家将军已经答应,你们速速回去告知消息,咱们进行一场攻城演武,速去准备。”
“我便与你家将军在这里观看见证,绝不加害。”
几位亲兵看看张飞再看看自家将军,踟蹰着回去了白水关。
高沛欲哭无泪:
“张将军,你可害惨我了。”
张飞轻松笑笑:“那可说不好,也许你还要感谢俺呢。”
于是不过一个时辰后,马谡穿着一身葛布,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