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糜芳。”
马谡努力拱拱手,诚恳道:
“上次你搽了粉,没认出来。”
糜芳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怒,但最终压了下去换成了一抹嘲笑:
“想不到马从事居然也被扔到了这儿。”
马谡呵了一声:
“某去岁在公安一年称得上尽忠职守。”
“今岁随主公征讨益州因违抗军令才被发配至此。”
“你这个蒙兄长福荫的呢?难道是因为扯你兄长的后腿?”
糜芳的脸红了起来,好似在发作的边缘。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营房内响了起来:
“已经开始征讨益州了吗?”
马谡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整个身体隐没在黑暗中。
马谡道:“主公大军所至,益州六城纷纷开门投降,不战而屈人之兵。”
那个身影沉默了一下道:
“如此大胜,伱竟被发配至此?”
“汝莫不是做了逃兵?”
马谡心底被刺痛,声音都有些尖利了:
“区区兵卒竟敢如此妄加揣度上官?!”
这个身影从黑暗中站了起来,那是一张颇有一些威仪的面庞,他站在马谡面前道:
“吾父刘备。”
“在下刘封。”
旁边糜芳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觉得这两个月在这里受的叱骂都值了!
马谡度过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梆硬的床板,奇怪的味道,关系不大好的室友。
第二天他是被糜芳摇醒的。
“马谡,起来晨练了!”
天色才擦亮,马谡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这么早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但看着刘封已经穿好衣甲站在一旁看着他,马谡明智的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