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罗马使团也没办法:皇帝根本没批那么多经费啊。】
“视钱财如粪土!”张飞懂了。
“倒是一个明诚之君。”孔明很赞赏,尤其再联系到桓帝此人,更赞赏了:
“延熹九年,此乃党锢之祸之始!”
刘备的脸色也臭臭的,他记起来了孔明的那个出师表的评价:
“未尝不叹息于桓、灵也。”
尤其此时与大秦这个一比更是:虽不晓得哲学是什么,但听起来就像个好词儿!
而且人家都在重思想了,千年后提起来还是赞赏的,桓帝你得支棱起来啊!
糜竺顾不上许多,对他来说这条海路显得如此迷人!
“季风此说,应与海客所说的风信乃是一物,得记下来。”
走一遍这条航路的愿望也愈发迫切。
马良一边抄写一边评价:
“这位皇帝的看法倒是与丞相的淡泊以明志相差仿佛。”
说着马良倒是有些可惜:
“如是这个使团现在来访,定能与军师相谈甚欢!”
庞统嗤之以鼻:“如此主张是要求自己的,哪有使团也淡泊明志的!”
【但正所谓之前弹幕所说,历史迷人之处就在于它的不可预知性。
166年,罗马攻入安息,将安息首都泰西封焚毁,但此时罗马的士兵染上了天花。
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疾病在罗马军团内爆发,罗马士气减1000,只能撤退。
天花的大肆传播在罗马国内引发恐慌,同年,北方的日耳曼部落也开始频频南下劫掠。
十四年后频频征战的奥勒留因瘟疫病死,罗马五贤帝时期结束,进入了三十僭主时期。
奥勒留病死后四年,遥远的东方有一个人喊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给东汉敲响了丧钟,三国乱世由此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