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所以她说起话来,就没什么遮掩的心思。
然而,尽管将所知一切完整的讲述了好几遍,站在她不远处的修长身影,却一再要求她重复去讲。
仿佛要从那本没有异常的信息当中,挖掘出某种至关重要的线索似的。
“不确定能改变世界?”
“不确定的另一种含义是有可能,有机会。”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抱着相反的心思?”
“也就是说,他认为仪式有可能改变世界?”
“可单凭仪式原本的面貌,他怎么可能将目光看向整个世界?”
复又将所知道的东西讲了一遍后,修女听到了对方提出的连续好几个问题,似乎对此非常重视。
“我不知道。”她老实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