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如此退让。
所以说,别管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迪现在对残党来说,都是一个大功臣!
这种情况下,院长和她的女秘书,乃至其他残党成员,对安迪的热情,可不是趋炎附势,巴结讨好。
而是真心的感激。
没人比她们更清楚,这几百年的时间,教会压制残党的程度有多狠了。
因此而退出教会,甚至憋屈死的人,更是不知凡几。
现在,安迪不过加入圣玛丽安学院一个多星期,这事竟然就这么神奇的被解决了……
“就算他不是主动做的,这种能带来大运气的年轻人,我们也该把他当做吉祥物一样对待。”
兴高采烈的开会时,残党一位核心成员,发表了如此评价。
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这类态度。
洗脱冤屈的霍尔一家,被放出来后,反而匆匆打包行李,离开了圣玛丽安学院。
离开前,霍尔先生给安迪留了一封信,大意是道歉这事不一定是好事,要警惕教皇的“捧杀”。
而离开的原因,信中也有所解释。
这种争斗太高端了,层次实在够不上,他不想再拖累安迪,也怕连累到妻子儿女。
显然,在写这封信时,霍尔先生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可惜这信并没有送到安迪手上。
因为是在凌晨匆匆离去的,没想打搅安迪,所以他将信塞入了安迪的宿舍门缝下。
只是当时安迪正处于睡眠当中。
塞进去的信,没等他看见,就被有心人“窃取”了出来。
……
“谁会想到,博弈还没开始,这小子反而获了利。”
学院的一间空旷教室内,一位消瘦青年一边看信,一边语气不善地道:“偏偏他还是皇帝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