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石维世,冷声的说道。
石维世立刻道:“事已至此,只还有一办法了。”
“什么办法?”
“杀了魏武王的使者,破釜沉舟,那么邯郸城中对将军的评价也就不攻自破了。”
李幕点了点头,觉得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他打听到,这次魏武王的使者是打着出使赵国的名义来的,一旦他们斩杀了魏武王的使者,那就等于把整个赵国绑在了一起,不得不继续与魏武王作战。
而他动手杀使,更是自绝于后路,没有再敢说他怯战了。
李幕问了一句:“魏武王的使者如今在何处?”
手下们面面相觑,季国夫自告奋勇道:“将军请稍候片刻,我去打听一下消息。”
“好。”
季国夫抱拳,快步走了出去。
然而没过多大会他就跑了回来,急急地说道:“将军,那使者早些时候已经离开了。”
石维世彷若五雷轰顶,被抽去的脊柱,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显然已经没有任何补救的手段了。
哐当一声。
李幕直接在石维世的面前丢下一把宝剑,冷冷的说道:“都说主辱臣死,你自己看着办吧。”
石维世知道自己难辞其咎。
他双手颤抖的拿起来了宝剑,竖起对准自己的喉咙,大吼一声,猛得朝下压去。
长剑穿过他的喉咙,露出血淋淋的剑刃。
殷红的血液沿着剑身朝着地面流淌而去,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大滩血泊向四周蔓延。
站在周围的季国夫等人都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石维世的身体在血泊的扩散中逐渐变得冰冷。
不怪李幕心狠手辣。
采用了石维世这个愚蠢的计谋后,他与庞奢持续多年以来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