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子,若是夜晚强行渡河的确多有不便。”
见浩然宗的长老没有要在晚上渡河的意思,这位赵国将领如释重负。
终于在天黑之前,大军在附近挑了一个地方顺利扎营休整。
深夜,夹在河东与河西之间的河水平静地流淌着。
天上悬挂着一轮圆月。
明亮的月光倾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仿佛一条闪耀的银色绸带。
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流淌时带着几分清澈与灵动。
微风拂过,河面上的月光便随着水波荡漾,又泛起一层层银色的涟漪,夹杂出许多虫蛙的鸣叫之音。
临近河流西侧的岸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人数众多。
哗啦!
粼粼的水面上荡起了波浪,映照在河水上的银河与圆月被这波浪尽数揉碎。
“所有人,有序渡河!”岸边有人大声命令。
月光明亮,将地面上的景象都照得异常清楚。
渡河这些人正是从河西城中撤下的赵军,李幕麾下的残部。
这一处是李幕之前渡河之地,还比较熟悉。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相较于白天,夜晚此处河水要更深一点,最深处已达到了腰部。
河水的突然变化,给大军过河造成了一定的困难。
有没有修炼过武学的士卒,一不小心在河水中滑倒,便被河水冲走,下落不明。
见到这样的景象,李幕唤来之前勘探水文的部将,二话不说,就持鞭在他脸上猛挥了过去。
“这就是你勘探水文的结果?”
部将低头一言不发。
他也没有想到这条河竟然白天与黑夜的水深会有变化。
李幕冷道:“从今日起,你便降为千夫长,率军前线作战。”
部将脸色一愣。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