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怎么样都好,不酸。”
“谁要跟你去床上睡!”林嘉念撇撇嘴。
徐年想想还是给她留点面子,都自己人,偶尔口是心非点口是心非点吧,没多大所谓。
眼瞅徐某居然难得没有出声反驳,林嘉念眉眼上翘出雀跃的幅度。
然后装作模样的推开徐某,哼着小曲自顾忙去了……
………
10号,南极圈很有些风平浪静,邮轮匀速航行在海面上,稳稳当当。
是这片区域难得的好天气。
不论何时,站在顶层甲板上往外看,都仿佛能一眼望到世界尽头,以及……
一种特殊的‘孤独’。
譬如,通过一种大型无人机上升到合适距离,俯瞰无尽远传回来的图像,只能看到一艘‘小’船飘荡。
好似整个南极圈都没有了同类。
从时间看刚过中午,邮轮择地抛锚,随后徐年一行通过冲锋艇登上某块‘小’浮冰。
是孤孤单单飘荡在洋流中的浮冰,也许从未有人登陆,又因其大小合适,于是分外突出。
在厚重的防风衣物包裹下,徐年深一脚浅一脚的丈量着这块浮冰。
另一边,同行的科考小队很快忙活完毕,鉴定为毫无科考价值。
这上面甚至没有肉眼可以看到的生物。
普通至极。
于是,徐年凑了个热闹,辛辛苦苦开凿了些许冰条,立了个冰碑。
当做他来南极圈巡游一圈的‘破坏证明’。
可惜在南极圈这样的气候条件下,他搞得这个不足一米高长宽都不到20公分的冰碑撑不住一天就会消失。
算是聊胜于无吧。
………
一路走走停停,抛锚次数不少。
大概是赶上了不错的天气阶段,有时甚至都不需要坐冲锋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