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口肉都有徐老爷的一份。
徐年:老板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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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多,央台一间录音棚,林嘉念和徐年正大眼瞪小眼。
良久,林嘉念神情复杂的说:“如果我没有一直跟着,真会怀疑你是演的。”
又狐疑的表示:“只是隔空‘报仇’的愉悦度真有这么猛么?”
徐年比林嘉念心情更复杂,这会儿更是直接在咬着后槽牙讲说:“痛,太痛了!”
“早知道干掉一个卢某,能发挥出理想效果,还用等今天?!”
林嘉念很干脆的说:“都过去了,不说了,必须喝点庆祝庆祝。”
“对对对。”徐年深表认同,“太不容易了。”
他真没想到晚饭后状态忽然出奇的好,是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有那个味的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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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分钟后,林嘉念住的总统套里,徐年和林嘉念两人在窗前席地而坐喝起了啤酒。
这种光景,红酒白酒都不如啤酒来得直截了当。
徐年举起罐子:“这么多天辛苦嘉念姐了。”
“这么客气做乜嘢。”林嘉念扬起罐子碰了碰,嘴上满不在意的讲。
“嗐,学得太歪,我都觉得过意不去。”
“都能让你过意不去了,那确实歪得离谱了。”
“?”
“说到这个,我有点好奇,你怎么做到把什么都搞歪的?”
“啊?”
“不说唱歌这种不开心的事情,就那个跟你搭戏的小歌手不是也被你带歪了吗?”
“我不道啊,反正我是那么理解自然表演的。”
“会不会其实是你理解歪了,人小姑娘的表演效果才是业内认为的自然?”
“不可能吧!你可是看过的,我没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