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宽容到下马车亲自扶起阮武师下拜的身体,接着再说一些宽慰的话。
他又不是贤人君子,又不思王图霸业,没必要去礼贤下士。
语毕,卫图放下了帘子,示意马车夫赶路,不必滞留。
“当年在意的事。”
“时至今日……也没那么多的介怀了……”
马车行驶一段距离后,卫图揭开了帘子。
夜凉如水。
寒意微浓。
卫图摊开右手五指,摸了摸车外疾驰而来的料峭春风,然后用手摸了摸脸颊。
脸颊略显冰凉。
再也没有三年前的那种火烧水烫般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