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蒋梦晴被气笑了,直接开口说道:
“你们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见众人不吱声,她继续说道:
“还真是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吴嫂子一个月不管是赚八块钱还是赚八十块钱,都是她自己赚的,跟这个老婆子有什么关系?
你们就没有想想,为啥王大狗会认药材王二狗却不会?
为啥吴嫂子都学会认药材了王二狗还是啥也不会?
这个老婆子刚才是有什么龌龊想法你们都是聋子没有一个人听出来了吗?
吴嫂子可以不做卫生员,她去县城里给我们小食堂帮忙也是一样的能赚到钱,可是你们要想清楚了,她走了以后村里可就没有卫生员了,你们平时遇到头疼脑热的可就只能忍着或者是去县医院了。”
“你不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吗?你凭啥不管我们?
再说了,吴嫂子能胜任卫生员的岗位我们也能胜任,只要你好好教,我们不会比她差!”
人群中一个小媳妇理直气壮地吼道,蒋梦晴都被她逗笑了。
“谁说我是咱们村专属的赤脚大夫啊?我的关系可是在县医院,只是我选择留在咱们村里而已,当然我也可以选择不在咱们村里,回县里去。
至于你说只要我好好教你们你们也能胜任卫生员的工作,我想问一句,我为什么要教你们医术?你们又凭什么让我教你们医术?
照你们刚刚的说法,吴嫂子因为跟她男人一起上山采药学会了认药的本事,就要给让她净身出户的婆婆养老钱,那你们倒是先说说,你们要跟我学本事你们能给我啥?”
蒋梦晴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打量着众人,老村长看着她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哭笑不得,只能在一旁憋着。
蒋梦晴看着人群中好几个跟着起哄的人都是自己扫盲班里的,顿时心气不顺了起来,对着老村长说道:
“叔儿啊,我记得咱们村是最民主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