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攀?要不是我们家阿豹及时制止,江先生一怒,你儿子怕是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我们家阿豹救你儿子,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怪我们家阿豹,真是狗咬吕洞宾!”
赵淑芬哼出了声,阴阳怪气起来。
她要尖酸刻薄起来,戚燕还得稍稍。
“你....”
戚燕被怼得无话可说。
“原本还指望阿横给我们打发掉这些古商会的人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我们胜家啊,有真龙,才不要一些阿猫阿狗惺惺作态呢!”
赵淑芬继续嘲讽。
“你....你说谁是阿猫阿狗?”
戚燕气得要炸了,当即准备发飙,但胜横立马叫人拦住。
“叔,婶,那个,先前是我们不对,你们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给你们道歉。”
胜横挤出笑容道。
“阿横,都是一家人,不用这般说。”
胜豹点点头,侧首冲赵淑芬道:“你也少说两句。”
“叔,那个,您能引荐我给这位江先生吗?”胜横满是期盼的问。
感情他是打这个算盘。
胜横犹豫了下,点点头:“我会向江先生提一嘴,但你也知道,今晚肯定不合适,你们要不先到这住下,明天再说?”
“不了不了,二叔,我们先回去,我等您的好消息。”
胜横不住的点头哈腰,一副诚惶诚惧的样子。
戚燕也才看清胜豹的能量,再没了先前的嚣张姿态,站在旁边不敢吭声。
二人又是一阵感恩戴德,方才离开。
“真是属狗的,真能舔!”
赵淑芬哼道。
“算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吗?”
胜豹摇了摇头,心中感慨万千,望了眼二楼,也不敢打扰,与赵淑芬回了房。
翌日清晨。
砰!
一声巨响从别墅内响起。
还在熟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