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水打在枫从虎身上没多久,枫从虎方才停止了打滚,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郑老神通广大,佩服!佩服啊!”
严泽潮连忙拍着马屁。
“严少,你要娶里面那丫头,尽管娶便是,有老夫在,区区一尊宗师,何足道哉?”
老人淡道。
“哈哈哈,有郑老这句话在,我就放心了!郑老,您的报酬,我给你做主,翻一倍!”
严泽潮大喜,哈哈大笑。
“记住你的话,莫要食言!”
“岂敢,岂敢...”
严泽潮连忙拉开车门,请郑老上车。
枫从虎也老实了,乖乖坐上车,再不敢出言挑衅。
车子发动,准备驶离傅家,这时,一则消息发到了严泽潮的手机上。
严泽潮眯眼一看,低声笑道:“郑老,看样子您今晚就得动手了。”
“怎么说?”
老人微微打开眼,淡淡问道。
“傅家打算食言了!今晚想送傅楚楚这贱人离开南省!”
“不识好歹!”
老人摇了摇头:“今晚我亲自走一趟吧,给傅家人些教训!”
“哈哈,那就辛苦郑老了!”
....
“都收拾好了没?”
客厅内,傅永年一脸疲惫的问道。
“爷爷,我还是留下吧。”
傅楚楚咬了咬樱唇道。
“别胡闹!”
傅永年哼了一声,朝傅远山道:“远山,晚上你亲自送你女儿离开,要亲眼看到她出南省!”
“是,父亲。”
傅远山点头。
傅楚楚低头不语。
“对了霜雪,方才我接到电话,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是爷爷冤枉了你,这件事,的确是白松那家伙的不对,爷爷在这向你道歉!”
傅永年突然起身,朝白霜雪鞠了一躬。
白霜雪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