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是无稽之谈,白问先生说我伪造了报告,那么请问,报告在哪?”
陈大法官点点头,看向白问:“原告,你可否能提供那份伪造的检查报告?”
“法官大人,检查报告已经被江炎销毁了,我可能提供不了!”
白问摇头道。
“既然提供不了,那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
江炎摇了摇头:“不过法官大人,我记得白家前段时间曾送一份新药前往药监进行检查,我想如果能派人去药监调取检查记录,应该能查到这件事。白问,你污蔑是我委托你们白家销售新药,那你们白家送去药监的药,又是什么?”
“我们白家从未去过药监,也从不曾生产新药。”
白问摇头,一脸信誓旦旦的笑容。
江炎见状,眉头顿紧。
陈大法官立刻叫人致电药监,搜寻记录。
果不其然,约莫十余分钟后,药监回复电话,没有任何关于白家进行药品检测的记录。
“江炎先生,你想诬告我们白家?只可惜清者自清,你的奸计得逞不了!”
“不过,我们手中倒是有一份证据,能够证明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白问微微一笑道。
这话坠地,所有人呼吸骤紧,目光灼灼的盯着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