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璧也没能保住性命,燕王砍了自己儿子的头颅去道歉也被人追到了辽东行宫,魏国更是被水淹大梁城,这些国家的君王和将领难道没有想办法自保吗?不都是无用?”
众人再度沉默了一阵,忽然有人道。
“那祝新年不是修真者吗?难道这天下当真找不到比他更厉害的修真者了吗?”
“天下修真者是多,但大多都不问世事,你想请他们出山来对抗祝新年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那些修真者不爱金银钱财也不求人间地位,你有什么样的条件能说动人家出手帮忙的呢?”项燕摇头道。
“虽然修真者不问世事,但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难道当真能看着自己的国家被侵略而无动于衷吗?就算请不动其他国家的修真者,咱们楚国自己就有天工学院,学院中那么多长老夫子,难道没有一个是祝新年的对手?就算他们单打独斗不行,联起手来也打不赢祝新年吗?”
项燕低头沉思了起来,他身边的另一位将领开口回答道。
“当时都说咱们楚国天工学院的敖睨天资高于祝新年,但大梁城外一战敖睨落荒而逃,看起来也远不是祝新年的对手,如今放眼整个天下,能与祝新年正面交手的修真者还真是寥寥无几,这其中又有几人愿意冒着风险来帮我们对抗祝新年还是个未知数,等我们说动那些人的时候,可能楚国早就已经灭亡了。”
众所周知楚国天工学院刚刚经历过一场旷日持久的内斗,这场内斗差点毁了楚国天工学院,连院长及其弟子都被赶出了楚国,如今的楚国天工学院勉强能维持运转,继续为楚国兵甲部培养学生就不错了,难道还能指望那些夫子们上阵杀敌吗?
事情再一次陷入了死胡同,没有足够的军队人数来对抗王翦手中的重兵,也没有超凡的修真者来拦住祝新年进攻的脚步,如今楚国的战旗上似乎已经写上了一个大大的“败”字。
“入夜了,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