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一定能调回咸阳去的!”
能看出来他是真心为祝新年和裴少桥高兴,见裴少桥起身太慢了,还着急亲自过来扶着他往前走,同时不忘看向祝新年,怒笑道。
“你小子竟然是鹤云子仙师的弟子!你可真是瞒我瞒得好苦啊!想当年我与你那几位师兄关系都还不错呢!要是他们也来咸阳的话……”
话音戛然而止,想到当年的惨剧,樊哥不由抬手抹了抹眼睛,摇头道。
“算了,都过去了,以后你在咸阳好好干,闯出些名堂来,鹤云子仙师和你那些师兄们都会很欣慰的!”
祝新年朝樊哥道了声谢,虽然大家都是同门,但如樊哥这样处处为师弟们着想的师兄却非常少见,陵区中的这些兄弟们若能跟着樊哥干一辈子,想必也是非常不错的。
樊哥一路上都非常高兴,仿佛得秦王召见的不是祝新年和裴少桥,而是他自己一样,上翘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一口气把裴少桥扶到了帷幔前面才停下来。
“再往前我就去不了啦,你俩精神些,给王上留个好印象!”
樊哥一手拍着一人的肩膀,望着他两进入了帷幔之中。
因为君权神授的原因,君王的面貌不可随意被人观看,所以秦王出行一定会有帷幔遮挡,所以其他诸国派来的杀手是很难认出秦王的面容的,想要刺杀,就必须要长期在王宫中蛰伏。
韩国的这批刺客险些就取走了秦王的性命,若不是祝新年反应及时,裴应犼舍命相护,裴少桥又误打误撞激发了冰属相的话,现在秦国就要大乱了。
侥幸捡回一条性命的秦王嬴政坐在不知从哪搬来的鎏金软榻上,随行的御医正在为他把脉检查身体有无受伤,而软榻侧前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裴少桥的父亲郎中令裴应犼,另一个须发皆白,脸戴银白面具,正背手而立,并没有像裴应犼一样悄悄朝他俩看来。
这是祝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