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现在军营都戒严了,你哪里出得去?就算你强行出去了,当心人家再倒打一耙,说你出去给逃犯传递消息,到时候给你也拖下水。”
裴少桥“嘶”了一声,挑眉问:“难道我大秦没有律法了吗?!任由他们想怎么诬陷就怎么诬陷?!”
“当然不是,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确定谁能真的帮到我们,谁又对我们别有用心,此事的幕后始作俑者还藏得很深,你这个时候去找郎中令大人帮忙,很有可能会牵连到你父亲。”
“可现在咸阳城中除了我爹之外,我们还能相信谁呢?”
裴少桥看向祝新年,虽然祝新年没有说话,但他却能从祝新年的眼睛中看见一丝举棋若定的神情。
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无需任何言语裴少桥就明白了祝新年在想什么,他“嘿嘿”笑了一声,心想难怪刚才这小子一直不说话,原来是在心里打这算盘呢。
只见裴少桥咧开嘴,对祝新年无声说了两个字——
王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