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顺着扫视了一遍飞鸢上稚嫩的学生们,在看到裴少桥的那一刻,他眼尾微微挑了一下,下一瞬裴少桥就默默缩起身体,试图将自己埋进人堆里去。
“你躲什么呀?营尉大人看你呢。”身边的同学小声提醒着他。
裴少桥捂着脸,欲哭无泪道:“我不想他看我……他就是我爹派来监视我的头号眼线!”
听他这么说,学生们才反应过来他俩是一个姓,于是好奇问道。
“所以他是你的……”
“是我堂兄,我堂叔的长子,他们家儿子多,但不成器的也多,就我这堂兄从小到大都是人中龙凤,小时候我跟我那些堂兄堂弟惹了事不敢告诉家里,都是他出面摆平的。”
回忆起小时候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裴少桥破天荒地有些羞涩,想来是因为年纪长大了,对自己横行咸阳城时做的那些破事也感到尴尬了。
“既然有这么优秀的堂兄,那你为何还要跟着那些不成器的兄弟一起厮混?”
同学问道:“当初要是你跟着你这堂兄一起的话,现在高低也是个先锋官了吧?”
“瞎胡扯,他比我大十五岁啊,从小神力无穷,十岁就被天工学院选中了,他上天工学院求学的时候,我娘还在遍访神医寻求孕育子嗣的药方呢,他进入兵甲部的那年我刚出生,我上哪跟他玩一块去啊?”
裴少桥幽怨道:“我爹娘老来得子就我这一根独苗,我娘担心我在咸阳城惹事生非被人打死了,又因为我爹公事繁忙不能天天照看着我,才请这位堂兄管着我的,他可没少跟我爹告我的状!”
身旁同学们纷纷失笑,但却并不站在裴少桥这边,反而十分正直道。
“营尉大人这是怕你年纪小跟着那些二世祖们学坏了啊,告状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能不长歪还得感谢他呢。”
裴少桥不屑地“嘁”了一声,旋即又听人问道:“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