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那条腿高悬在木架上,此时木架“吱呀吱呀”的响,却没有他“哎呦哎呦”的叫声大。
“马上就好了,应该没有那么疼了吧?”
陈清婵为难道:“你把整个营帐的伤员都吵醒了。”
“这大白天我看他们也不睡觉啊。”
裴少桥十分没有公德心地委屈道:“我真的疼,医修姐姐有没有什么镇痛活血的丹药给我吃一点吧。”
这次遇见的女医修性情比较冷淡,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给裴少桥换完了药,留下一句“没有”就离开了。
裴少桥大受打击,一幅西子捧心的模样躺在床上,哀声叹气道。
“太冰冷了,太无情了,我觉得我的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陈清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旋即听见身后传来祝新年更加无情的声音。
“那可不行,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咸阳了,你要是好不了的话,那我只能把你留在太平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