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不出兵呢?”
吴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转着脖子“咔咔”作响,道:“等学院的消息一到,咱们就动手,挟持滇王之后估计咱们大秦机甲部队也到了,到时候那些血祭台一个都别想保住,负隅顽抗的滇人估计也……”
他话没说尽,与胆小慎微的滇王相比,秦王可要杀伐果断得多,秦国的诸位战将手中人命无数,无论秦王派哪位将领过来,这些信奉灭世神的滇人都活不成了。
当然,修真者慈悲为怀,吴夫子心中还是希望滇王能看清形势,主动与他们合作,这样秦国不用撕毁互不侵犯盟约,在滇地上造成的杀戮也能少一些。
“行了,反正最终的决定权在滇王手中,无论如何都得等他们明天中午前作出决定,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万一人家决定跟我们合作,我们现在商议的这些计划岂不都白费了?”
唐夫子摆了摆手,顾自往后一靠,倚在墙壁上抱着长剑闭着眼睛,困倦道。
“大家还是趁着今日清闲多休息一会吧。”
酒足饭饱之后人就特别容易犯困,吴夫子也打了个哈欠,对祝新年道。
“行了,别琢磨了,快抓紧时间去休息一会,我看你这一路也没怎么休息过。”
对祝新年来说,打坐练气就是一种休息,他已经习惯了整夜练气,所以也不需要跟其他学生一样躺下睡觉。
渐渐地,宫殿上没了说话声,学生分为两类,一类跟祝新年一样在打坐练气,另一类则跟裴少桥一样早就睡着了。
宫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众人平缓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祝新年运气行过大周天进入气海中,展开灵识在附近巡视。
用灵识所看见的世界与正常人用双眼看见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每个修真者自带的灵气不同,展现在其他人灵识中的模样也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