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鹤云子并不喜欢人多聒噪,但那群人都不想待在百里夔身边,于是不管鹤云子愿不愿意,一窝蜂拥着他师徒二人离开了,只留百里夔和敖睨这对顾自生气的师徒在原地。
“一群有眼无珠的东西!放着我将要开天门的弟子不理,竟偏要起奉承那鹤云子的徒弟?!”
百里夔气的胡子都炸开了,他虽然看重敖睨,但无奈没法左右其他人的思想,那些人似乎对他视若珍宝的弟子全无兴趣,而更在意秦国天工学院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
“师尊不必生气,没有能力的人只会嘴上叫嚣,不敢单打独斗的人才会拉帮结派,那群修真界的碌碌之辈一生毫无成就,本就入不得师尊的眼,师尊又何必与蝼蚁置气呢?”
敖睨双臂交叠抱于胸前,不屑道:“师尊放心,天极论道弟子必定夺得头筹,那玉玑丹咱们势在必得,等蝼蚁上了擂台,才知道何为蚍蜉撼树,到时候师尊只管欣赏他们跪地求饶的丑相。”
听完敖睨的话,百里夔只觉十分欣慰,连连点头道:“好啊,为师总算没有白疼你一场,等论道之时你可将自己全部实力展现出来,叫那些鼠辈好好瞧瞧未来开天门者的能力,定叫他们后悔轻视你!”
这边师徒二人自信满满,而鹤云子和祝新年则被一众修真者簇拥着走远了,其实大家也不是真的要去看风景,只是想寻个借口远离百里夔罢了,行至看不见百里夔师徒的地方,周围修真者们也都自行散去了。
祝新年看着这些修真大能们各自寻了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望着他们一脸正经的模样将自己胡编的理由说出口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偏头掩面轻笑。
“你在笑什么?”
待人走尽,鹤云子才发问。
“弟子只是发觉这修真界的顶层人物中也存在许多虚与委蛇,原来所谓虚情假意并不只是凡人的特长,连凌驾于凡人之上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