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点名批评了一顿。
“心浮气躁,如果静不下心来的话,就去门外站着吹风吧!”
祝新年一直阖眼练气,也不知道那人被夫子责备之后是何等模样,直到上午练气课结束之后,才从裴少桥那里听得了几句闲言。
“哎,你课上跟旁边那小子吵架了?他怎么一直瞪着你?”
裴少桥即使人在讲桌前,但却心系全班,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他的千里眼顺风耳。
“那家伙叫戚华,亲哥是咸阳兵甲部的人,职位不低,他这人最是争强好斗,以前大家一起斗蛐蛐,他死活都得争第一。”
显然裴少桥也不是很喜欢戚华,刚说了他几句闲话,走在前面的戚华突然回过头来,怒瞪了裴少桥和祝新年一眼。
“瞧瞧!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咋的还想比谁眼珠子大啊?!”
裴少桥毫不客气用双手撑着眼皮瞪了回去,呲着牙道:“看出这人多好强了吧?以前斗蛐蛐谁要是敢赢了他,他就直接踩死谁的蛐蛐,闹起来了就拿他哥做挡箭牌。”
“那你能忍得了?”
祝新年笑问:“那可是咸阳城啊,还有能爬到你裴公子头上去的人?”
裴少桥得意地哼哼道:“我就跟他玩过一次,他输了之后那眼神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懒得理他了。”
即使戚华的兄长在兵甲部任职,但家世与裴少桥相比还是差了许多,想来他也是不敢真对裴少桥做什么的。
“他为何那么好强?修真这种事论的是天资根骨,又不是比谁脾气大。”
祝新年对这种小男生之间莫名的好胜心表示无法理解,仅仅只是看见祝新年得夫子器重就气成这样,那戚华这一辈子得生多少气啊?
“他就那德性呗,听说他小时候家里穷得饭都吃不上,处处被人看不起,直到他哥入了兵甲部日子才好起来,据说从那之后他就再也看不得别人高他一等了。”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