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的骇人伤口就这样在医修“肉白骨”的治疗下愈合了,女医修收了灵力,给他伤口上抹了一些绿色的药膏,然后用白布裹上了。
“好了,这药膏敷上三天就不会留疤了。”
祝新年赶紧起身拱手道:“有劳师姐了。”
女医修颔首一笑,便去往别处救治其他伤员了。
谁都没想到,一场遵循惯例的新生训练会出这么大的事,院长大概是被鹤云子骂了个狗血淋头,来到舞剑坪视察情况的时候脸上还一阵红一阵白。
“每年新生训练都在猿愁谷进行,怎么偏巧就今年封印松动了呢?幸好没有出人命……”
院长不痛快,跟随在他身后的长老和夫子们也都战战兢兢。
祝新年远远看着他们逐个检查学生伤势,明明昨天还在授业大典上意气风发地当着全院学生的面发表讲话,今天就差点连院长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祝新年想,这事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那可是妥妥的重大教学事故,从院长到夫子一个都跑不了。
可现在毕竟是战国末期,求学讲究的就是尊师重道,谁也不敢去责备校方失察。
除了鹤云子。
祝新年从十方唤灵阵那边离开的时候,鹤云子已经把天工学院从上到下骂了一轮。
既然学院中有封魔井这样危险的地方,又知道魔主不会甘心被困,可这些镇守封魔井的长老们却毫无作为,连封印松动这样的大事都企图蒙混过去,难怪把鹤云子气成这样。
“三年前就有学生说看见猿愁谷那边有黑雾出现,但夫子们前去检查的时候又一切正常,谁也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啊。”
院长眉心拧出一个川字,低声斥责道:“没跟长老院说吗?长老院建在那里就是为了让他们时刻看守封魔井啊!”
身边的夫子叹了一口气,道:“人间灵气式微,修真界久无能开天门者出现,人间最高不过一品皇甲,可魔主却不知高出凡人境多少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