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人谋划良多,算是不可多得的贤才。”
“但此人的缺点同样明显,其恃才自傲,难容他人之过,自建文二年以三榜进士入朝以来,在文渊阁治事多年,始终不为同僚接纳。
且此人与边将来往过甚,大肆收受边将之礼,为此事,陛下,都察院都曾数次训斥于他,但其仍不知悔改,这样的性子,做一介孤臣尚可,若为柱石之臣,恐其为一己之私生出祸乱。”
方孝孺评价完杨博,不由得有些感慨道:“可惜了,子宁兄一直不肯入朝为官,否则老夫这个吏部尚书又岂能当得如此艰辛。”
“人各有志,老师不必介怀。”
陈堪轻声安慰了方孝孺一句,也找不到什么其他话说。
朱棣虽然赦免了练子宁和铁铉,允他们归乡种田,但他们二人对朱棣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想要他们重新出山做官,难度不亚于重新培养一个练子宁出来。
“是啊,人各有志。”
方孝孺回了陈堪一句,便摇摇头不再多说。
他也知道想要练子宁重新出山为朱棣效力是不可能的,现在在陈堪面前提起练子宁的名字,无非就是感慨一句。
师徒二人静默下来,方中愈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凑到陈堪耳边低声问道:“元生,陛下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陛下怎么可能为难我。”
陈堪应了方中愈一句,他说的是事实,朱棣确实没有为难他,只是他为难了朱棣一下而已。
方中愈松了口气,庆幸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从你进宫之后,为兄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陈堪微微一笑,开口道:“没事了,事情都解决了,以后李景隆和徐景昌也不会来找麻烦,他们敢来,只管揍就是。”
方中愈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今日陈堪教会了他一个道理,那就是横的怕愣的,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