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跟老夫来吧。”
盛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陈堪跟着他一路走到书房,盛庸从书架的角落里抽出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纸张。
吹掉纸上的灰烬后,将泛黄的纸张递给陈堪道:“当年老夫与平保儿受太祖爷之命,清剿江浙一带的白莲教徒,可惜,还未等到本将功成,先帝便驾鹤西去,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是当年老夫与平保儿的军事部署图,以及麾下二郎们收集的白莲教据点分布图。
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去,白莲教的这些据点还在不在,既然你最近在忙这个事情,这份图在老夫手里也没用,你拿去吧。”
说完之后,见陈堪伸手接过泛黄的纸张,盛庸又继续在角落里翻找着什么。
等陈堪打开图纸,看着纸上记载的各种地名,盛庸也翻出一本厚厚的卷宗。
他翻开卷宗,淡然道:“白莲教的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唐末时期,这本卷宗上详细记录了白莲教的发展历程以及各种分支教派。
另外,老夫要告诉你的是,白莲教能在历朝历代的围剿中发展到现在,绝对不能等闲视之。
老夫当时只查到白莲教在京师之中是以皮肉生意为生便断了线索,你不妨细细的查一下秦淮河上的那些画舫。”
陈堪从盛庸手上接过卷宗,面色肃穆的点点头。
到了现在,陈堪早已收起了当初对于白莲教的轻视之心。
“侯爷放心,在白莲教手上吃了个大亏,本官重视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轻视白莲教。”
拜别了盛庸之后,陈堪出了侯府与亲卫们汇合便打算回衙门。
平安在朱棣登基之后,去了北平出任北平都指挥使,所以陈堪能拿到的资料也只有盛庸手上的一份。
刚刚跨上战马,陈堪忽然想起路过富乐院时看到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