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
“这能证明什么呢?”
他摊开双手问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嚣张。
陆丰淡淡的说道:“血衣与战刀乃是在案发现场不远处的地洞里发现的,而死者吴伦身上的伤势也与刀伤吻合。”
“本官已经遣人去问过武库司,最近只有五城兵马司从武库司领取过战刀两千柄,我想,这代表着什么,不用本官多说了吧?”
陈堪拿起战刀打量了一下,说道:“这确实是绣春刀不错,但绣春刀又不止五城兵马司在用,陆大人为何不怀疑是锦衣卫所为呢?”
面对陈堪的质疑,陆丰冷笑道:“武库司拨出的每一柄战刀皆是记录在册的,这柄刀究竟是五城兵马司的,还是锦衣卫的,只需一查便知,怎么,陈大人还需要本官将武库司的赵大人请过来与你对峙吗?”
“那倒不用,本官承认了,这柄刀是五城兵马司的,但......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本官指控麾下杀人抛尸吧?”
眼见陈堪还在嘴硬,陆丰的脸色沉了下来。
“看来陈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来人,带凶手与目击证人上堂,让他们与陈大人当堂对峙。”
“哟,准备得还挺充分。”
陈堪面露戏谑之色,他倒是没想到,陆丰为了彻底把自己拉下马,连凶手都已经提前找到了。
片刻之后,皂吏便将两个已经不成人形的人拖上了公堂。
而其中一人,身穿的正是五城兵马司的无绣飞鱼服。
“有意思……还真是人证物证俱在啊。”
看着这个架势,陈堪不由得喃喃自语了一句。
这是铁了心要将他弄死的节奏啊,这得和自己多大仇啊?
陆丰道:“陈大人,需要本官将他们二人的口供拿给你看看吗?”
陈堪罢罢手,示意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