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门。
陈堪拱手行礼道:“老师,您来怎么也不遣人和学生说一声,学生也好去接您。”
方孝孺放下茶杯,笑道:“免了,老夫还没老到走不动路。”
“来人,设宴!”
吩咐了下人一声,陈堪便和方孝孺攀谈起来。
“老师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学生,京察结束了吗?”
方孝孺没有说京察的事情,而是看着陈堪问道:“老夫听说,你今日遭受白莲贼人的刺杀,可有受伤?”
“多谢老师挂念,是有这事,只不过刺客的箭法不太准,让学生逃过一劫,已经没事了。”
陈堪轻飘飘地应了一声,再次问道:“老师,师娘怎么没和您一起来?”
方孝孺道:“老夫从吏部下差,听说你和白莲教对上,便径直来你府里了,还未来得及回家。”
感受到方孝孺的关切,陈堪心里闪过一丝暖流。
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先跑来看自己,这个老人,确确实实是在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陈堪宽慰道:“老师不必担心,在学生眼里,白莲教不过是一群只会暗箭伤人的乌合之众罢了。”
“学生迟早将他们连根拔起,为大明除掉这个毒瘤。”
看着陈堪这幅雄心壮志的样子,方孝孺正色道:“不可大意,白莲教与朝堂之上的政敌不同,他们可不会顾虑什么体面,更不会顾虑什么祸不及家人。”
陈堪道:“放心吧老师,学生好歹也是在锦衣卫混过的,论阴险手段,未必就怕了他们。”
“莫要轻视了白莲教,能传承数百年的教派,必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当心在此吃了大亏!”
能让方孝孺一下差就跑来府里,并且连续重复两遍,足以证明白莲教不简单。
正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陈堪严肃起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