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贵干?”
陈堪脸上挂着招牌式微笑,双手奉上礼物,问道:“茹瑺茹尚书可在?”
绯袍官员见状,脸上顿时肃穆起来。
“本官……”
他还未开口,陈堪准备的一小包礼物便已经滑入他的衣袖。
他捏捏袖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低声道:“茹大人去巡察京营,暂时未归。”
“不过,茹大人曾交代过,若是您来兵部,就说他告病在家,已经卧床不起。”
陈堪笑着谢过,随后将拳头大小的小礼物,尽数滑入兵部官员的袖子。
不过是陈堪自太原带回来的一点土特产,算不上行贿,兵部的官员们也收得没有心理负担。
茹瑺避而不见,陈堪倒也不觉得奇怪。
他转身,带着张三和黄狗儿朝户部的大门走去。
“陈堪与狗不得入内?”
“这谁挂的牌子?”
“字写得也太丑了!”
陈堪歪着头点评了一番,张三附和道:“是极,是极。”
黄狗儿一脚踹在他小腿上,面对张三悲愤的目光,不满道:“你特么识字吗?”
张三恍然大悟…
陈堪道:“上面这个陈堪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必然不是!”
黄狗儿的回答异常坚定,张三有些迟疑。
但当黄狗儿抬脚时,他悟了:“绝对不是。”
陈堪也觉得不是,他师从大儒,读圣贤之书,学圣人之道,今日又刚在国子监入学。
户部欢迎他还来不及。
怎会不让他进门?
陈堪大摇大摆的走进户部,连门都没敲。
“诶,你……”
一个文吏看见了他。
但当一个小布包滑进袖子,文吏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