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堪刚刚起身,两把雪亮的长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堪怒了。
然后,他又坐了回去。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又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堪敢打赌,他的脖子绝对没有刀硬。
“王爷,臣自以为,臣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臣对争储之事毫无兴趣,还请王爷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臣了,可以吗?”
陈堪是真的不开心了,你说京师那么多人,什么李景隆啊徐景昌啊,再不济你去拉拢一下朱能丘福茹瑺之类的大官不行吗?
干嘛非得逮着我一个人为难?
有意思吗?
我就问你,有意思吗?
若非两柄长刀太过于惹眼,陈堪真想冲到朱高煦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库吃库吃就是两大逼兜。
听到陈堪近乎哀求一般都话,朱高煦怒道:“你说你不愿意参与进争储的事里,那今日为何又要护卫本王的好大侄儿去游玄武湖?”
陈堪愣住了。
你丫有病吧?
谁告诉你我他妈是去护卫朱瞻基的?
人家明明是去保护大眼睛萌妹的好吗?
小胖墩那电灯泡,我还不乐意带呢。
陈堪无奈道:“臣已经说过了,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况且,今日微臣充任的乃是常宁公主殿下的护卫。”
“微臣已经请臣的老师向陛下求亲了,王爷不会不知道吧?”
陈堪狐疑的看着朱高煦。
他到底什么意思,自己一天去干什么关他屁事。
他那么大反应干嘛?
嘶~
想到了一种可能,陈堪的瞳孔陡然圆睁。
如果是那种可能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对于陈堪的狡辩,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