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脸上的疑惑之色,不由得笑道:“陈大人可知太原的百姓是怎么评价我父王的?”
朱棡这个人,陈堪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在世时,论起治兵之能,连朱棣都要逊他三分。
同时,朱棡在世时,晋藩才是天下第一强藩,而不是燕藩。
还有就是关于朱棡如何残暴,如何害命,动辄鞭挞亲近之人,虐杀百姓等等。
但残暴这种性格,也不止是朱棡,而是整个朱氏的人都残暴。
包括建文帝朱允炆,在位时也没把太监当人看,动辄杖毙内宦,导致朱棣攻打紫禁城时,那些太监最先反水为朱棣打开了宫门。
或许是根子上就长歪了,老朱在位时同样残暴,只不过老朱残暴的对象是官员,而藩王们残暴的对象是百姓。
“残暴,害命,流毒太原,还有一个便是宠爱子嗣。”
朱济潢说起宠爱子嗣时,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满是笑意。
陈堪不明所以,只得干巴巴的问道:“嗯,所以这和王爷您住猪舍有什么关联?”
“我父王宠爱子嗣,在太原人尽皆知,但我父王只有朱济熺一个儿子,在太原同样人尽皆知。”
朱济潢收敛笑意,提起朱济熺时眼神之中一片冰冷。
陈堪懂了,这不就是父亲偏心大儿子的戏码嘛。
“本王的母亲,是父王一次出征时在路上强抢而来的良家女子,在本王三岁时,被我父王下令杖毙,母亲死后,本王便被那位大了我十二岁的兄长丢进了猪舍,每日与猪仔为伴。”
说起这些往事,朱济潢脸上有些唏嘘,还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随后继续说道:“洪武三十一年,我父王崩逝,皇爷爷才施舍了我一个昭德王的空头王爵。
而朱济熺继承了王爵之后,不想别人说他苛待兄弟,这才将我从猪舍里放出来,每日舍与我